,猛地一吸,那厉鬼魂飞魄散后逸散出来的魂灵全部被它吞入了体内,我的脑袋中清晰的闪过了‘吃得好饱’这类的信息。
但我发现了一些问题,已经顾不得它了,好像少了什么。
这件事似乎就已经结束了,大暴雨后我们就立刻离开了七姑娘山那座诡异的庙宇,至于死的人警察也立案了,但是什么也没查到,成了无头案。
黄柔疯了,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这件事似乎已经告一段落。
但一个月后,我们就听说黄柔从精神病院逃出去了,杀了三个人,全部给开膛破肚,肠子流了一地,据说现场惨不忍睹,连办案的民警都吐了。
孙一鸣给我打电话询问,我沉默了良久,才开口说道:“最近小心点,当初做的不干净,恐怕最凶的那个跑出来了。”
孙一鸣听到后也是一阵沉默,他知道我说的那个不是黄柔,而是那个不守妇道被剖腹惨死的女人,那凤血牡丹旗袍的主人,她回来了。
我们这群人她恐怕一个都不会放过。
之后两个月,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孙一鸣身上的阴气越来越浓重,已经渐渐有了和他本身命格融合的趋势,如果真的等鬼胎诞生,那么事情就恐怖了,所以再商量了之后,我决定给他专门举行一次驱除鬼胎的仪式,但效果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但就在我们决定举行仪式的前两天,我们听到当初和我们一起上山的一个驴友的死讯,据说凶杀现场惨不忍睹,肚子都给剖开了,肠子鲜血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