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来拒绝早就答应我的南疆之行。
童童,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
你男人害我心理变态,害我增大毒品来抵抗,结果却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但你却毫不在乎,只是绞尽脑汁的,不许我接近李人渣。
童童,你只防备我,为什么不去防备别的女人?
你可知道,曾经被你驱除出开皇集团的隋月月,就是你未婚夫的十三奶。
你更不该忘记,你男人曾经是金帝会所红牌鸭子的事实!
他骑了那么多的女人,你怎么不去管?
却独独,来管我!
凭什么?
我贺兰小新,是你最好的姐妹啊。
为了帮你,我都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了!
你呢?
依旧对我冷冰冰的,置之不理。
我恨你。
小乖,我很死你了啊!
我想杀了你,独霸李南方。
但……不行。
我颓然的低头,泪水滴落在信纸上,倾听心中深处的呐喊声,童童是你最好的姐妹,她未婚夫是你真实意义上的男人,你怎么可能会因为她防范你,就要对她下毒手?
杀,又不能杀。
不杀,我满腔的苦楚,又能向谁诉说?
童童,告诉新姐,我该怎办?
泪水还在流淌,打湿了纸。
——
看到最后一个字后,岳梓童发颤的右手五指,放在日记本上,轻抚着那些点点滴滴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