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听到过的了,现在忽然想起来,就是因为李南方、贺兰小新都不正常了。
李南方已经脱险,只需休养一周,就能恢复如初。
那么新姐呢?
她,又是被什么鬼东西,给附体了呢?
想到被贺兰小新猥亵时,自己居然会有了说不出的颤栗,岳梓童就更加害怕。
反倒是为避免李南方去南疆的阴谋,被拆穿这件事,算不得什么了。
岳梓童害怕,除了在被贺兰小新猥亵时,居然有那种羞人的颤栗之外,更怕她在精神不正常的情况下,做出不理智的事。
胡思乱想间,车子已经停在了家门口。
望着黑漆漆的客厅,岳梓童忽然觉得这儿很陌生,仿佛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直等她走进去后,就会从黑暗中扑出来。
“这是我自己的家,我在这儿住了好多年,我干嘛要害怕呢?”
岳梓童在胸膛上轻拍了几下,安抚下了不安的心,推门下车。
走了几步,却又转身回来,从座椅下面拿出了一把短匕。
两个死杀的出现,不但提醒贺兰小新无论去哪儿,都会随身携带枪械,也让岳梓童多了个心眼,在车座下放了把短匕。
把短匕从牛皮鞘中缓缓抽了出来,感受到它森寒的锋刃,岳梓童的心情大定了许多,双眸死死盯着客厅房门,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可能是李南方俩人的反常,让岳梓童在自己家里,莫名有了这种危机感,做出了拿出短匕进门的举动。
平时,不管晚上回家再晚,岳梓童在开门时,也没听到开门的吱呀声。
现在她听到了门轴的声响,好像一个被折磨到快死的女人,发出的呻吟声,让她情不自禁打了个激灵,全身都由鸡皮疙瘩噌地冒起。
“怕,怕什么呢,这是在我自己家里好不好?”
给自己鼓勇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