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很多,但不是最好。”
李南方从来不对谢情伤撒谎,不是不想,是不敢。
严师才能出高徒这句话,可不是说着玩的,是用拳头棍棒实践出来的。
“你能活下来,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谢情伤拿起茶壶,替他满了杯水,目光从他胯下扫过,淡淡地说:“有些事根本没有对错,顺其自然就好,别放在心里,那样会对你造成一定的影响。”
李南方知道,老谢这样说,是在暗示不要因为岳母为他付出牺牲,就会揣着一种负罪感,嘴角动了动,默默点了点头,心中诽谤,你说的倒是轻巧,我能不放在心里吗?
谢情伤好像知道在想什么,忽然伸手一把采住了他的衣领子,吓了李南方一跳,本能的要挣开,却又被乖乖拽了过去。
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老谢缓缓低声问道:“你怎么不知道,那也是杨甜甜也希望的?你以为,她很老,很丑,可以像那些七八十的老太太那样,看到年轻男人不会胡思乱想吗?”
李南方愣住,很久后脸上才浮上释然的笑容。
谢情伤抬脚,就把他踢了出去,骂道:“兔崽子,枉自你跟了我这么多年,都没学到我对待生活的真谛。哼哼,要不是看你有伤在身,我会踢死你。”
“以后改正,绝对会改正。”
李南方忙不迭的说着,眼角余光从套间门口扫过。
那是老谢两口子的卧室,这儿可不像酒店套间那样,会有装潢精美的门板,就是一个门洞,再挂上个碎花布帘子就行了。
如果有人站在布帘子后面,李南方能看到她的脚——除掉鞋子后,这是一双温滑如玉,秀气绝伦的玉足,这些天内,曾经为李南方恢复雄性功能,立下过赫赫功劳。
不用猜也不用想,李南方也知道女人懂得这些方式,都是薛阿姨传授给她的,动作生涩,才更加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