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实在太大，所以逼得警察必须草草结案，所以就不会再深究了？”

“那是当然了，警察系统说白了，就是公共系统，相当于是国企。而国企的特点，就是对上不对下，对公而不对私。它只要让公众满意，让上面满意就行了。至于齐家是不是死得冤，其实不重要。所以他们在这么个大案子面前，能结案就结案。我们给了他们所有结案的条件，他们还不顺杆儿往下爬？要是他们继续追查我们的话，不但耗时耗力还不讨好，何必呢？嘿嘿嘿！”

常欢咧嘴一笑，仿佛早已将一切了然于胸了。

陈海听到，淡淡点点头，但还是不放心道：“那就没有特例吗？”

“有，有些警察死脑筋，而且正义感十足，遇到这种案子非要一查到底的也存在。不过，一般来说，这种警察在电视剧里能一路向前，勇猛无敌，那是他顶个主角光环，还是出于社会正能量的宣传需要，才这么干的。但是在现实中，这种人绝对活不过三集！”

“为什么啊？”

“这不明摆着么，都已经结案的事情了，他要再查，那可就不是与我们为敌了，而是与整个警队为敌，与上面为敌，与维持社会稳定的大方针为敌。你说，这种人谁不恨？我们根本不用理他，他们自己人就把他弄死了，所以我们压根不用怕的。这就叫黑白两道间，千百年来的默契，哈哈哈！”

常欢大笑一声，陈海了然点头，但是很快，常欢又道：“不过翻过头再说，国企好对付，私企就有些难办了！”

“私企？”

“对啊，私人侦探社啊！”

深深吸了口气，常欢忍不住叹道：“这些侦探跟警察不一样，他们是对私的。个人情绪比较重，有些人为钱，有些人为了所谓的正义感吧，咬住我们就不放。遥想当年，国外有些辣手警探，在警队混不下去，就全都自己开侦探社了，生意还挺红火的。警察得过且过，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