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缘早已站在那里，不再有低落而是神情骇然的看着画面消失的地方。

“天人之上为破碎，破碎之上为真君。这是两位真君大战的前前后后，质问我的人和他身后数人都是天人。”楚征神色平静，语气不再沉痛的说，“那一战包括七名天人在内临天城二百八十万人只有一万人存活，整个世界三个月内风雪交加狂风怒号天象异变，至少死了几亿人。”

“这就是真君之威！”

楚征点点头。

半晌后白禁缘双目中迸发出精光，随即安稳坐在椅子上说道：“任你计谋百出，任何纵横勾连，但不抵真君一击。”

楚征道：“只配做真君战斗中被殃及的池鱼。”

“我明白楚都统的意思了。”白禁缘长长呼出一口气，“都统是在告诉我我所有的担心所有的忧虑其实并不重要，只要自己修炼到破碎，所有的担心都不值一提。”

“算是一个意思吧，其实更像是一个选择。白兄确认自己能修炼到破碎吗？”

白禁缘沉默。

楚征道：“之所以说是一个选择，我是要告诉白兄，如果真的事不可为，我楚征随时有退路，或者我有可能可以调动这个世界的大军。第二个选择是，我楚征修炼三年来至今可与元婴平分秋色。但这个世界太庞大了，庞大的超出我们的想象，而我现在有两处势力，以后将会有更多。我却不得不操心势力的发展，不得不操心治下黎民的生活，也不得不操心战斗中的谋算，还不得不操心各个势力间的尔虞我诈。每个人有每个人最大的优势，不是每个人都能凭借自己的努力修炼到破碎，都能修炼到真君。我的优势就是天赋就是战斗力，俊昇的优势是头脑严密的思维。楚某只希望白兄能想一想外面更加广阔的世界，也想一想自己未来的出路。有一句话说得好，一切过往都是序章，一切困扰都因你能力不够。”

“一切过往都是序章。”白禁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