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人根本不拿西越部群的人当人看。
“你叫什么名字?”楚征眼光扫了一眼众人淡淡的问道。
“我叫何进。”
何进再次拱手,直起腰神直视楚征,慷慨激昂的质问道:“每一年都有近千我大周子民在西越部群内身死;每一年都有西越部群的人翻阅落日山脉到我大周境内烧杀掠夺;每一年都有女子被西越部群的禽兽所糟蹋;我大周子民和西越部群的人世世代代的仇恨澜沧江水都洗不清。请问楚都统,你所统辖区域内都是西越部群的人,你为何要善待我们的仇人!”
“就是啊都统,西越部群的人都是禽兽。”
“让我去帮助都统发展领地可以,但是让我善待西越部群的人,我做不到。”
“把他们当奴隶看待就行了,他们肯定不敢反抗都统。”
“奴隶也最好管理。”众人七嘴八舌,不能说群情激奋但也是一片沸腾。
楚征点点头,目光在众人中巡视,将各人神色尽收眼底,其中有愤恨有无动于衷,但更多的则是期待和好奇。如果说楚征这两个月来的战绩在修士中闻名遐迩,那么在这些文人中楚征最出名的却是那首《春花秋月何时了》。所以众人即使有意见,也都好奇楚征会有什么解释。
“何进所说都是事实,这一点谁也无法否认。但是我希望大家清楚一点,大周子民的遭遇在西越部群更甚,这是世世代代的仇恨。在大家眼里西越部群的人穿着破旧的兽皮衣,甚至衣服破旧到处是窟窿和补丁。你们的想法没错,西越部群的人普遍生活条件很差,衣衫褴褛的形容恰如其分。”
何进微微点头,众人同样一脸赞许。楚征说的是实情,但更多的是让他们体会到了优越感,作为大周人,作为文人的优越感。
“在大家的眼里西越部群人住着茅草屋,到处漏风,他们的家根本不能挡风遮雨,夜晚风雨来,他们只能蜷缩在角落里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