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是组长,浅野顾问有日本宪兵便衣保护,他的病房门口二十四小时有人值守。”四毛脸揪成了一坨道。
“混账,你刚才为什么不说,现在才说?”陈剑飞闻言,脸色骤然变了,伸手就要暴打四毛。
“组长,组长,您别打,我有办法,让这个日本宪兵便衣在我们行动的时候不出现门口……”四毛一边格挡,一边求饶道。
“说,什么办法能让他不出现在门口?”陈剑飞闻言,停下了揍人的动作。
“这人有三急,我知道他们大概夜里十二点四十五分左右换班,夜里冷,这不喝点儿酒,吃点儿东西人还真扛不住,只要咱们悄悄的在换班的日本宪兵的酒里下点儿药,这人只要一串稀,不久待不住了,他们可不敢去病房内上茅房……”
“妙,还被说,你小子有时候想的这歪点子还真是不错,这样一来,咱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人给干掉了,哈哈,不错,这一次要是成功除掉那个姓蓝的,回头我跟总队长讲,给你记上一功。”
“嘿嘿,都是组长您领导有方,小的哪敢居功。”四毛嘿嘿一笑。
“懂事儿,上道,好,就按照你说的办……”陈剑飞哈哈一笑。
……
“云子小姐好快的速度。”陆希言到了医院,刚刚对浅野一郎做了一个测试和评估,竹内云子就到了。
一袭黑裙,蓬纱半遮面,要不是日本特情的话,其实竹内云子还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女人。
“陆博士,非常感谢。”竹内云子微微一颔首。
“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一家老小的安全。”陆希言淡淡的道,“其实,我对你并无好感。”
竹内云子没有生气,一个把自己喜恶明确表达的人,说明对方很不善于隐藏自己的感情。
这样的人其实很容易被情绪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