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在法租界,就是在公共租界,谁敢拦他的车,更别说搜查了。
在法租界,更是没人敢拦了,法租界驻军的雷恰戈夫上校都跟他称兄道弟,谁敢触霉头?
所以,他车后备箱内藏一个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回到法租界,并且直接驶入了禁烟大队的驻地。
“杨一鸣!”
“到,先生,您怎么来了?”杨一鸣刚好在值班室,听到陆希言叫他,赶紧一路小跑过来。
“叫两个可靠的人过来,车后备箱里有个人,跟踪我好几天了,让我设计给逮住了。”陆希言道。
“什么,哪个不开眼的孙子跟踪您?”
“别废话,这事儿仅限你知道,不许外传,连夜给我审,把这小子来历,动机都给我问清楚了。”陆希言命令道。
“您放心,到了卑职的手里,多硬的嘴我都能给他撬开一条缝儿来。”杨一鸣拍着胸.脯保证道。
“你这是立军令状了?”
“是,请先生放心,卑职要是拿不下这口供,卑职甘愿受罚!”杨一鸣腰一挺,立正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闫磊,你听到了?”
“听到了,先生,杨队副这军令状我是字字句句听的很清楚。”闫磊嘿嘿一笑,这杨一鸣有些自负了,车上这位,若真是经过特殊训练过的日本忍者,只怕一般的手段是难以撬开嘴的,就是他也没有这个把握。
“请闫经理作证!”
“那就这么定了,把人给他,若是问不出口供来,我唯你是问。”陆希言虽然没有带过兵,但也知道慈不掌兵的道理,既然杨一鸣立下军令状,那到时候,就该赏罚分明,他不会因为对方是自己同志而手下留情的。
“是,先生。”闫磊一打开车厢,将困的如同粽子一般的日本特工忍者给拎了出来。
“好家伙,这应该是个日本人吧?”杨一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