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也难呀,我给戴老板发的电报,都石沉大海,如果真把王天恒逼到‘76’号,那我们损失不可估量。”唐锦道。
“戴老板这个人多疑,有喜欢乾纲独断,他认定的事情,只怕不会轻易改变,老唐,你虽然是一片公心,可这是触犯了他心中的大忌呀,他没给你回电,其实已经说明自己的态度了。”陆希言道。
“所以,才找你来,商量一下,能不能让‘军师’出面,给戴老板阐明一下利害关系,让他收回制裁令?”
“如果你还想这件事有转机的话,最好不要让‘军师’出面,否则情况会更糟。”陆希言道。
“为什么?”
“军师跟戴老板的恩怨如何,你是知道的,如果‘军师’为王天恒开脱的话,他会怎么想,固然,戴雨农一定会认真考虑‘军师’的建议,毕竟‘军师’是坚定的抗日者,不会为一个可能的变节者求情,但戴老板多疑,他最担心的是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王天恒一直在北方活动,跟铁血锄奸团可以说没什么直接的恩怨,王天恒又是军统元老,资格不比戴老板差,一旦‘军师’跟王天恒联手,军统上海区可就是王天恒的天下了,戴老板把王天恒调到上海来的目的是什么,是削弱他在军统内的影响力和权势,以免尾大不掉之势,所以,戴老板宁愿要一个已经变节附逆的前上海区区长,而不愿意看到一个可以威胁到他地位和权势的人出现。”陆希言道。
“行呀,老陆,你说你不太爱掺和政治,可观人,察人,分析的那是丝丝入扣,入木三分,你对戴老板的了解比我都深入。”唐锦诧异道。
“我这不是在香港的时候,跟戴老板见过一面嘛,印象深刻,再者说,总听你们说,耳濡目染之下,也就随便分析,胡乱说说。”陆希言忙讪讪一笑道。
“组长,咱们陆副组长平常从来不过问组里的事情,但是,每每咱们遇到难处的时候,他的意见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