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言道,他怎么不知道,最近沪西和华界的烟馆儿生意好的不得了,法租界的烟鬼们都跑到那边去了。
这些人本来就是治安隐患,现在都跑出去了,法租界内因为鸦片烟土产生的治安案件明显下跌。
“陆董,话不能这么说,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很多人是靠这个来维持生计的,这些人没了收入,怎么吃饭,凡是事缓则圆,你这般急功近利,又何尝考虑过这些人的生计?”章啸林质问道。
章啸林话中的意思很明显,这些人失业了,没饭吃了,只怕到时候比那些烟鬼们的麻烦更大。
这些人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到时候,打家劫舍什么的,什么都干得出来,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章董,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这些人有手有脚,除了干这个,难道就没有别的谋生手段了,哪怕去做工,中有一口饭吃吧?”
“做工,陆董,现在上海滩的失业率是多少,多少人没有工作,到现在还有人饿死街头呢。”翁左庆突然插进来一嘴道。
“这么说走私贩卖鸦片烟土还是好事儿了,那些因为抽大烟,卖儿卖女,弄的家破人亡的又怎么说?”陆希言厉声质问道。
“姓陆的,你什么意思,非要跟我们过不去是吗?”翁左庆脾气上来,站起来,一拍桌子指着陆希言喝问一声。
“左庆,坐下。”章啸林冷哼一声。
翁左庆忿忿不已,但还是坐了下来。
“章董,看来这饭我们是吃不下去了,作为晚辈,我给您一句忠告,悬崖勒马,犹未晚矣,告辞!”陆希言站起来冲章啸林一抱拳。
“陆董,难道就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吗?”陈岐站起来,伸手挽留道。
“章董若是能顺应民心,停止走私贩卖鸦片烟土,关掉地下土行和燕子窠,做正当生意,晚辈非常欢迎,至于其他的,晚辈就不敢苟同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