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喂鸽子的杂工。”布莱恩神父指着阁楼门上的铁将军解释道。
“这阁楼还有人上来喂鸽子吗?”
“有的,但是不经常,有时候两三天喂一次,有时候四五天喂一次。”布莱恩神父回答道。
“喂鸽子的杂工今天在吗?”陆希言问道。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他每天打扫完教堂后就直接离开,对了,他还是一个哑巴。”布莱恩道。
“哑巴?”
“对,这里的教友都认识他,叫哑巴张。”布莱恩道。
“知道他的住的地方吗?”
“我不知道,不过,教堂的维修簿子里,有他的地址。”布莱恩想了一下,回答道。
“布莱恩神父,这阁楼有钥匙能打开吗?”
“能,不过钥匙不在我手中,费恩神父有一把,还有一把在哑巴张手里。”布莱恩神父点了点头道。
“费恩神父的那把钥匙,现在能拿到吗?”
“不行,费恩神父现在不在,钥匙虽然没有随身携带,但他的办公室是锁着的,我没有钥匙。”布莱恩神父一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既然没有钥匙,那我们就只有自己来了。”唐锦一招手,许清上前来,手里早就准备了一根细铁丝。
“你们怎么能这样……”布莱恩一见,有些急了。
“布莱恩神父,是有从权,我们没时间等到费恩神父回来,取到钥匙再打开锁了。”唐锦解释道,“放心,我们不会破坏锁具的,它还是可以用的。”
这种锁对于懂一点儿锁具原理的人来说,很轻松就能打开,又不是很复杂,许清用铁丝伸进去,轻轻的拨弄了两下,就听见里面卡簧一声响,锁开了。
布莱恩神父大概是没有见到如此神奇的开锁方式,惊的眼珠子都掉一地了。
许清轻轻的推开门,一股鸟屎臭味和羽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