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闲聊,吃完饭了,谈话就比较正式了,也严肃的多了。
租界的形势是越来越严重了,尤其是国军在战事上的接连失败,国内对中日之间的战争能否打下去,悲观的人是越来越多。
特别是汪兆铭发表“艳电”公开投日以来,悲观和投降主义在整个社会上蔓延,法国国内的态度也是很暧.昧的。
一旦国内向日本政府妥协的话,上海和天津租界对日的态度自然会随之发生改变,而这恰恰是唐锦和陆希言现在最为担心的。
“目前英、法等欧洲各国已经是自顾不暇,特别是英国,自经济危机爆发以来,经济一直恢复的很慢,英国的经济复苏,需要日本这个巨大的市场,自开战以来,对日贸易不降反升,尤其是国内保守势力的强大,种种迹象表明,英、美等对日的妥协还会继续,这个状况会因为日本在华战场上的取得优势而得到加强。”唐锦道。
“局势已经非常危险了,我们都站在了历史的十字路口了。”陆希言又何尝不知道呢。
“是呀,现在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一旦走错,都将死无葬身之地。”唐锦手里把着茶杯盖子说道。
“上面什么情况?”
“公开的,还是以抗战救国为主,但私下里,那就没有人知道了,总之,两种声音,很乱。”唐锦道,“倒是共产党方面,那是坚决主张抗战到底,丝毫不动摇的。”
“汪兆铭已经来上海了,只是现在还没有露面,我看这只是个时间问题,他一旦挑头,只怕会有不少人跟随的,他可比王克敏,梁鸿志之流的号召力强多了。”
“戴老板在河内没能杀成,到了上海,日本人必定会严密保护,想要下手就更难了。”唐锦道。
“有没有想过策反汪兆铭身边的人来完成此事呢?”
“谈何容易?”唐锦斜睨的看了陆希言一眼,苦笑一声道,“对了,孙亚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