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磊哥,你是要吓死我呀,我是觉得奇怪,姐夫从来不在10点以前睡觉的,就算在香港休假,他也是这样,今天居然这么早,一定有古怪……”孟浩神秘兮兮的说道。
“有什么古怪?”
“反正就是古怪,这明天小日本不是要搞什么天长节庆典嘛,在虹口公园,姐夫也接到了请帖对吧?”孟浩问道。
“这事儿你也知道?”
“我在巡捕房,这点儿消息算什么,咱们法租界不少社会名人都接到了观礼请柬,没想到日本人如此看重我姐夫。”孟浩自言自语一声。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先生的父母是怎么死的,你比我清楚吧,他表现上不说什么,骨子里是不愿意跟日本人同流合污的。”
“那倒是,我姐夫的人品我还是知道的,不然我也不会放心把我姐交给他了……”孟浩嘿嘿一笑,好像自己挺有识人之明的。
“房间里的灯也灭了……”
“磊哥,你拉我干什么?”孟浩刚想抬脚上去,却被闫磊一把扯住了胳膊。
“浩少爷,你想上去,我不拦着,不过你的考虑好后果,先生的脾气,你是知道的。”闫磊嘿嘿一笑。
“也是,我姐夫这人看上去忠厚,其实他蔫坏蔫坏的,我想我还是算了,不上去了。”孟浩想了一下,有些不舍的朝二楼看了一眼,讪讪一笑,下来了。
二楼,主卧,被窝。
“希言,我是第一次,你可要轻一点儿,我听别人说,女人第一次可疼了。”孟繁星在陆希言耳边软语哀求道。
若不是漆黑一片,看不清,此刻的孟繁星那是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子。
男女之事,很多时候都是无师自通的。
“梅梅,你是我陆希言这辈子的唯一!”
“希言,我也是。”
此时无声胜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