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牌子。
陆希言快步走了过去问道:“兄弟,接人呢?”
“是呀,您是?”
“我就是你要接的这个人。”陆希言面露微笑,“是沈少爷让你来的吧?”
“余先生您好,我叫严小宝,您叫我一声小宝就可以了。”严小宝马上放下牌子,伸手过来,要帮陆希言提箱子。
他给拒绝了,虽然箱子里没什么东西,但他不愿意让别人给他提东西。
从出站口出来,马路牙子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蒂斯勒的汽车,背靠车头,一个身穿皮夹克,戴墨镜的年轻人仰着头,吞云吐雾,一副惬意的模样。
“少爷,余先生接到了。”
“哦。”年轻人掐灭了手中的香烟,摘下墨镜,露出一双鹰目,伸手过来道,“我叫沈杰,幸会。”
“叫我扁鹊好了。”
“好,扁鹊先生,请上车。”沈杰微微一笑,走过去拉开车门。
陆希言把皮箱交给严小宝放进了车的后备箱,然后上了汽车。
沈杰亲自开车,看的出来,他的驾驶技术很不错,在人流密集的马路上,都能将车开的又快又稳,而且感觉不到太多的颠簸。
“扁鹊先生是第一次来昆明吧?”沈杰一上车,就开始攀谈起来。
“是第一次。”
“那你算是来对了,这昆明可是个好地方,今天晚上好好歇一宿,明天我开车带你出去兜一圈,昆明还是有好多不错的地方的。”
“沈先生,我不是来游山玩水的。”
“就算是明天要上战场,那该吃,该喝的还得喝,该玩的还是要玩的,人生不能留下遗憾不是吗?”
陆希言没有搭碴儿,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习惯和生活方式,沈杰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能算错,起码他是一种乐观的态度在生活。
抗战爆发后,北平,上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