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陆希言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醒。
“老陆,快走,去医院。”敲门的是蒙特,一把就把还没穿好衣服的陆希言就拉出了酒店,直奔医院。
萨鲁夜里突发癫痫。
脑部受伤的后遗症,看运气,有人没事儿,有人会在某个谁也不知道的时间点突然就发作。
这是很正常的,脑部发生病变或者其他脑部创伤都可以诱发癫痫。
折腾了半宿,总算是平稳下来了,但是萨鲁的身体情况变得急转直下,随时都有可能再一次发病。
“露西小姐,您父亲的现在检测的各项数据都不太理想,他脑中阴影区似乎又有些扩大,边缘的变的有些光滑,下午会诊的时候,陆博士曾经怀疑它是个水肿瘤,现在看来,可能性极大。”阮红河很凝重的道。
“那怎么办,阮医生?”
“最好的办法,就是马上做开颅手术,可我们医院没有一个医生能做这样的手术,以往这样的病例要么转去香港,要么去星加坡,所以,露西小姐,您最好早做打算。”阮红河提醒道。
“阮医生,现在转院还来得及吗?”
“我不敢保证,萨鲁总监现在的身体极为虚弱,最好的办法是请能做开颅手术的医生过来,我们白梅医院的手术室还是有这个条件的。”阮红河道。
“只要有能做开颅手术的医生就行吗?”露西眼睛你透着希翼的光芒,因为她记得,陆希言说过,他参与这一类的手术。
“理论上是的,但开颅手术不是什么医生都能做的,这样的医生可能整个安南都找不到一个来。”阮红河道。(有些夸张了,剧情需要,请不要深究)
“贝特朗教授也不行吗?”
“我们医院的开颅手术都是请的外面的医生,我没有见过他自己实操过。”阮红河解释道。
话说的婉转了些,其实就是说,贝特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