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过,我得先把车上的酒卸下来。”
陆希言道:“我帮您卸吧。”
“谢谢。”法塔很开心,看得出来,他是一个相当热心且非常随和的老人。
卸完酒后,法塔开车带着陆希言来到一家叫“萨帕”的旅店,这算是海防城比较好的旅馆了,距离法塔的休斯酒馆也比较近,步行的话也就八九百米。
“陆先生,又见面了?”刚办好入驻手续,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陆希言一扭头,看到的居然是同住一条船过来的旗袍女子素素。
“你也住这家旅馆?”
“是呀,我住在304,陆先生呢?”素素很兴奋的朝陆希言手上钥匙牌下的门牌号看了一眼,“302,你住在我隔壁?”
陆希言很想换给旅店或者房间,可是已经拿到了门牌钥匙,再换的话,似乎自己心中有鬼了。
“是呀,好巧。”
“陆,你跟这位小姐认识吗?”法塔在海防多年了,早就学会了中文。
“我们坐同一条船来的。”
“哦,那真是缘分。”法塔冲陆希言挤眉弄眼道,对法国人而言,这种巧合比任何时候都浪漫了。
“看来,你接下来的时光有人陪伴了,我先走了,晚上来我的酒馆喝酒。”法塔老头潇洒的一挥手,就这么离开了。
“杨老三没跟着你吧?”
“那头死肥猪,让我给甩掉了,不说他了,陆先生,下午有空吗,赏脸喝一杯咖啡?”素素热情的发出邀请。
“我还有事,不好意思呀,素素小姐。”陆希言可不希望跟这个素素有太多的交集,直接就拒绝了。
又被拒绝了,素素望着陆希言上楼的背影,贝齿轻咬嘴唇,眼底闪过一抹倔强,也跟着一起上去了。
陆希言懒得去管她,反正他在海防城也待不了几天,都能够蒙特到了,把事儿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