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陆希言道。
“好,我知道了。”孟繁星点了点头。
检票,上船。
这只是前往海防港的一艘普通客轮,虽然船不大,可一次性也能装四五百人,但是相对来说,船上的设施就差多了。
没有套间,最好的也是卧铺,而且还是四个人一间。
“劳驾,让一让……”
陆希言买的是下铺,进入船舱,刚放下行李箱,门口就进来一个人,一个看上去有些油腻的中年秃顶男子拖着一个大行李箱进来了,穿的是西装,就是皮鞋有些旧了,上面全都是土。
不一会儿,谭四提着包进来了,他有自己的手段,买了一张跟陆希言同船舱的票,但是,是斜对面上铺。
这都无所谓,只要在一个船舱里就行了。
最后进来的,居然是一个女人,三十岁左右,暗红色旗袍,狐裘的披肩,拎着一个小巧的皮箱,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自带一股香风。
看上去眼神自带一股傲然,鲜红的指甲和嘴唇,手上还夹着一支烟,一看就是那种在红尘中历练的女人。
“先生,侬好,跟你商量一下,能不能把下铺让给我?”女人看了陆希言一眼,没有出声,倒是冲那秃顶男人一声。
“你怎么不叫他让给你?”秃顶男子手一指陆希言,冷哼一声问道。
整理床铺的谭四听到了,扭头看下来,准备下来,但让陆希言眼神给制止回去了,出门在外,忍耐和谦让是一门学问。
“这位先生文质彬彬,一看就是个读书人,你让一个读书人爬上爬下的,有失.身份。”旗袍女子呵呵一笑道。
“读书人怎么了,我也是读书人。”秃顶男子眼睛子一瞪大道。
“就你,切。”旗袍女子不无鄙夷的一声道,“右手虎口和食指之间老茧,定然是常年持刀,身上还有一股子油腻的味道,还有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