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两位来家里做客。”周太太道,“我和小海父亲一定扫榻相迎。”
……
孟繁星还亲自将周太太送了出去,这才返回客厅,拿起礼盒准备上楼。
“梅梅,去书房,我有话跟你说。”陆希言叫住了孟繁星,与他一起上了二楼书房,关好门。
“梅梅,你知不知道这个周太太是什么来历?”
“不是咱们对面5号的邻居吗?”
“她是我们的邻居不错,可她还是周福海的老婆,而且对面5号住着的可不止周福海一家。”陆希言郑重严肃的道。
“周福海,是跟汪兆铭一起出逃河内的那个周福海吗?”孟繁星大吃一惊。
“就是他。”
孟繁星闻言,顿时吓的不轻:“那我还收下她送的礼物,岂不是跟汉奸同流合污了?”
“这个倒不必担心,我们又没做亏心事儿,一条披肩而已,我们如果坚持不收的话,反而会让对方起疑。”陆希言道。
“那这么说来,今天在金巴伦道,周小海差一点儿被汽车撞到并不是意外了?”孟繁星惊呼一声。
“我相信有意外的发生,但在这个时候,意外还真不多,汪兆铭的外甥在澳门都被军统刺死,周小海是周福海的儿子,以军统只求结果,不求过程的行事风格来看,完全有可能就是预谋的,只是,他们没有算到你会出现在那里,还推开了周小海,意外的救了他一命。”陆希言分析道。
“那我找机会把披肩还回去。”孟繁星道。
“礼都收了,再还回去,这不明摆着告诉对方,你已经知道对方的身份了吗?”陆希言摇头道。
“那怎么办,总不能真收下周福海的礼物吧?”孟繁星又急又恼道。
“别急,如果周太太的丈夫不是周福海,那这就是一份平常人及往来的礼物,无关紧要,可现在涉及到周福海,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