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了。”陆希言笑道。
“看来这是日本人在大造舆论,回应汪兆铭的和平运动主张了?”
“今天是除夕,不谈国事,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陆希言将揉好的面放在案板上,拿起刀去杀鱼了。
除夕晚上是必须要吃鱼的,还不能全吃干净了,得剩下一些,寓意是,年年有余。
今天晚上,陆希言是掌勺的大厨。
刚才唐锦跟他说了一件事,那个身上帮着炸药企图与自己同归于尽的年轻人,他身上的炸药并非是他那一枪引爆的,而是他自己。
普通人听起来,觉得没什么,本来炸药就是在他身上,绝望之下引爆炸药,这也是正常的行为。
但是,他听出来了,唐锦是告诉他,炸药可能被人动了手脚,提前引爆了。
孙亚楠的交代虽然解释的通,可当时他心理究竟是不是真的想杀了他,这就不得而知了。
五个人的行动,其他四个人都死了,就他一个人活了下来。
而此时此刻的上海,凄风冷雨,尽管路边的霓虹灯亮丽闪烁,可没有多少人愿意驻足一下,总是行色匆匆。
到晚七点,雨就下的更大了。
愚园路上渔光村,一家酒吧还开着,这大团圆的日子里,七八人年轻人散落在厅堂内,三三两两的喝着酒,却不时的朝门外张望。
寂静无声,没有人多说一句话。
吧台边上,一位身穿黑风衣的年轻人,面前一杯残酒,右手拇指和食指间捏着一支抽了三分之一的香烟。
这个时候,酒吧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穿棉袍,带着狗皮帽子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冲吧台上的风衣男子一点头。
风衣男子吸了一口烟,然后直接放在烟灰缸里掐灭,端起残酒一口饮下,两个字出口:“行动。”
早有人递上来一件雨衣,风衣男子直接套上后,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