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除非我们把小牡丹也转移送走,否则,日本人发现她跟孙亚楠的关系只是迟早的事情。”丁松乔道。
“怎么可能?”
“孙亚楠被日本人逼的,只能用入狱的方式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但是,他还是没想到,法捕房也会向日本人低头,将他引渡给日本宪兵队,要不是我们出手,他这条命只怕是没机会活下来了。”丁松乔道,“此人多智,善隐忍,但也有缺点,是个多情种子,这反而容易为我控制,先生以为呢?”
“那把小牡丹扣在我们手中,不是更容易控制?”陆金石道。
“那样就太明显了。”丁松乔道,“眼下是他最难的时候,咱们帮他一把,日后说不定他也能还我们一个人情。”
“你觉得这孙亚楠能成事儿?”
“就凭你这小子能想到用犯事的法子躲到法捕房监狱里区,让法国人保护他这一招,一般人能想到吗?”
“确实敢想敢做,可他不也是判断错了吗,这法国人不也是像日本人低头了吗?”
“可是这日本人为了引渡他,也花费了不小的代价。”丁松乔道,“法国人也是好面子的,这要他们低下高傲的头颅,不容易。”
“呵呵,只怕是有人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吧,哈哈哈。”陆金石很痛快,在军火案子上,他对唐锦跟铁血锄奸团联手耍了他,害得他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个怨算是结下了。
这一次,他也没有把“孙亚楠”的事情告诉唐锦,算是对他的一种报复吧。
“陆先生,孙亚楠那边我该如何回话呢?”
“现在买票的话,还来得及吗?”
“正常的船票当然买不到了,可若是加价的话,应该没问题。”丁松乔道。
陆金石站起来,在房间内来回的踱着步子,他并不相信这个孙亚楠是个情种,也不相信一个女人能拴住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