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对中国是处心积虑多年,渗透的有多深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日本女人都是间谍,那就有些草木皆兵了,但是,只要沾上一点儿关系,只怕难免不会被利用。
“这个姓戴的医生跟阿辉过去可有什么过节之类的?”
“没有,他们就是普通的病患关系,以前阿辉有个头疼脑热的,也去这家诊所,他们也算是熟客了,都在一条街上。”闫磊道。
“诊所应该是不销售这种药吧?”
“诊所当然没有这种药,先生,您是说,我们可以追查这吗啡红丸的来源,就知道谁在给这个阿辉下药了?”闫磊眼睛一亮。
“嗯,让严嘉去查,嘱咐他小心行事。”陆希言点了点头。
“明白了,我这就去找他。”
“不用去,打个电话就行了,他不是在诊所盯着装修吗?”陆希言道。
“也是,我去楼下打。”闫磊点了点头。
“嗯。”
……
“你们俩又背着我在楼上嘀嘀咕咕什么呢?”厨房内,孟繁星正在洗菜,摘菜,看到陆希言抡着袖子从门口进来,手一指水池里的一条大青鱼道,“帮我把鱼杀了。”
“我这儿是给人做手术的手,你让我杀鱼,不是杀鸡用牛刀?”陆希言呵呵一笑,调侃一声。
“这鱼太大了,我摁不住,你是男人,不应该帮忙吗?”孟繁星白了他一眼。
“好,我来。”陆希言走过去,拿起桌上的一把菜刀,翻起刀背,就猛地拍上那七八斤重大青鱼的脑袋。
嘭!
“你干什么?”
“梅梅,这杀鱼,其实跟做手术一样,先得麻醉。”陆希言嘿嘿一笑,“但是总不能跟人一样,打麻醉剂吧,所以,这一拍,把鱼给拍晕了,这样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大青鱼真的是被拍晕了,虽然还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