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我真的帮不了你。”
“你让我说什么,你们要我说的,我根本就不明白。”孙亚楠道。
“孙兄,你这又是何必呢,难道非要我把话跟你说明了,你才肯说吗?”丁松乔道,“那样,对你来说,功劳可就大打折扣了。”
孙亚楠闭上眼睛,没有马上开口,似乎在思考。
“孙兄考虑的怎么样了?”
“既然甄别是我这种被捕后又被营救回来的人的家规,那甄别是否是单方面的?”孙亚楠开口道。
“孙兄,你的意思是怀疑我们的身份?”丁松乔故作惊讶道。
“我怎么不知道,这是不是日本人故意玩的花招,要知道,我对他们也是有价值的,否则他们不会废这么大力气从法捕房将我引渡过去。”孙亚楠嘿嘿一笑道。
“就为了这个?”
“你说呢?”
“孙兄的谨慎令人佩服。”丁松乔不禁有些肃然起敬道,“不知道我们又该如何让孙兄相信呢?”
“我被捕后,上峰曾经派人跟我的手下阿辉接过头,本来,我只要见到阿辉就能确认你们,但是现在阿辉被发现,也是在了法捕房的看守所,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但很明显是他杀,所以,我有理由怀疑有人想切断我的对外联络。”孙亚楠道,“只要我对外联络的渠道断了,那只要有人冒充军统的人把我救出去,岂不是可以轻易得到我的信任?”
“孙兄不愧是能够在上海滩跟日本人周旋这么长时间的精英,心思缜密,佩服,佩服。”丁松乔抚掌一笑道。
“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该拿出让我信任你们的诚意来吧。”
丁松乔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手表,放在桌面上。
看到手表,孙亚楠眼神瞬间闪过了一丝亮光,挣扎着,用尽力气,从枯草地上坐了起来。
“老板,我这块手表不走了,你这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