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想那么多,心也容易乱。
“按照原定计划,一组去兆丰公园后山,一组趁机突袭宝丽汽车行!”陆希言下达命令道。
“是,先生。”郭汉杰答应一声,去传递命令了。
陆希言还要去医院上班,不能多待,因此下完命令就匆匆的坐车离去了。
……
兆丰小学。
“肖老师,平儿就暂时交给你了,如果我今天下午没来接他,请你你就帮我照看几天,孩子的爷爷回来把他接走的。”乔玉珍把孩子送进教室,将肖扬单独叫了出来。
“段太太,是不是绑匪来电话了,段大夫还活着吗?”肖扬也很着急,毕竟那是自己的同志,而且听这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要一去不复还,这是在交代后事。
“益民还活着。”乔玉珍不愿意多说,毕竟这是她的事,不能让别人牵扯进来,即便她也知道肖扬跟自己丈夫的关系。
太危险了,她不能让别人为自己去冒险。
“活着,太好了,只要他还活着,我们就有希望把他救出来!”肖扬也是激动不已,人或者就好。
“绑匪要求我一个人交赎金,否则,就会撕票。”
“一万大洋,那多重,你一个人拿得动,这绑匪是什么意思,故意的欺负你一个女人是吗?”肖扬怒了。
“益民在他们手里,我没办法,肖老师,平儿就拜托你了。”乔玉珍深深的一鞠躬。
“段太太,您比这么说,段大夫是我的同志加挚友,这件事儿,我决不能袖手旁观,我……”肖扬忽然想起昨天下午在海思棋社那个代替老张来跟他接头的人那些话,一下子噎住了。
“你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保护孩子,一旦段太太去交赎金,他一定会把孩子交给你看管,你必须寸步不离的跟孩子在一起……”
“肖老师,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