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把我要去香港度假的事儿汇报给戴老板吧?”
“兄弟,你的安全可是哥哥我现在工作的一部分,就咱们那药品走私渠道,你知道吗,多少人求着咱们军统,戴老板对你能不关心吗,我也不敢不汇报呀。”唐锦解释道。
“那我若是见了戴老板,该怎么说呢?”
“你呀,照实说就是了。”
“我听说戴老板喜欢古玩字画,要不要投其所好?”陆希言问道。
“你有吴道子的真迹吗?”
“那倒没有。”陆希言尴尬的一笑。
“这个时候,你要给他送东西,还不如多给他几箱药品来的高兴。”唐锦道,”对了,他要是问起赵立军跟王天恒之间的事情,你就推脱不知道。”
“明白,那老唐,我真该走了,回见。”
……
戴雨农要见自己,这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而他这个时候出现在香港,又只怕是有大事儿。
也许只有等见到的人才知道了。
……
益民诊所,晚上九点整。
诊所亮着小灯,一个小男孩靠着母亲的怀里,眼睛困的都快睁不开了,但还是勉强睁着。
他要陪着自己母亲一起等这个电话,因为这个电话关系到一个很重要的人,就是他的父亲的能否回来。
他或许还不太懂这个,但看母亲的这些日子的憔悴,也能明白一些事情了。
父亲不在家里,诊所关门,母亲经常哭泣……
滴铃铃……
桌上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乔玉珍抱着孩子的手猛地一颤,盯着那电话足足有三秒,这才将儿子放下,站起来,伸手拿起听筒:“喂。”
“段太太,没想到你还真有本事,这已经出让的诊所的钥匙还能拿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低婉的笑声,听上去是那么的让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