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率先沿着那夯土的斜梯走了下去,陆希言紧随其后。
一道铁栅栏将这地窖隔成两个空间,里面是铺着地砖,墙壁也是砖块砌成的,至于里面有没有浇灌钢筋水泥难说了。
孙亚楠穿的是被抓的时候的衣服,裤裆口血迹斑斑,一张草席,下面铺着甘草,棉被脏兮兮的,一股霉味儿。
带着手铐,脚镣,就算没有被虐待,这环境下,人也好不了。
“换药了吗?”
“没,这不除了打针,没人会干这个。”齐桓讪讪一笑。
“开们,我进去看看。”陆希言吩咐道,幸亏自己预料到了,出门的时候让麻小五把医药箱给带上了。
“陆顾问,这家伙可是危险人物,您有什么吩咐,让我来吧。”
“你会换药吗?”陆希言反问道,“他这个样子,你觉得他有能力伤的到我吗?”
齐桓干笑一声,上前去,将铁栅栏上的锁打开。
“齐桓,进来,摁住他。”陆希言走进去,观察了一下在,冲齐桓一招手道。
“好的。”齐桓走进来,摁住了孙亚楠的双肩,使其不能动弹,“陆顾问,这样行吗?”
“可以。”
纱布已经粘连上了,陆希言用酒精清洗创口,那种感觉,对孙亚楠来说,简直就是锥心刺骨,疼的的双.腿直哆嗦,张嘴就叫了出来。
“很酸爽吧,还好,水肿不严重,你这另一个蛋蛋暂时保住了,但最终能不能保住,还的看你自己。”陆希言揭开纱布,嘿嘿一笑。
“有小便吗?”
“那儿呢。”齐桓一努嘴,角落里有一个破坛子,里面发散骚气的液体,还有些血红色。
“还不错,过去太监阉割,需要插一根羽毛,第二天拔出,能尿出来,才算过了鬼门关。”陆希言道。
“狗汉奸……”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