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惊慌失措。
“别吃惊,是有人让我帮他看一下断指的人是不是还活着。”陆希言简单的解释了一声,让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放大镜,仔细的观看起来。
“先生,这断指的是何人?”
“一个同行,失踪多日,怀疑被绑架了,至今还没有消息,前天有人给他家里人送来一截断指,并且索要赎金一万大洋。”陆希言道。
“您说的是益民诊所的段益民大夫吧?”闫磊问道。
“你怎么知道?”
“报纸上前些天登过新闻的,我看到过的,您可能没留意。”闫磊嘿嘿一笑。
“谭四他们知道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没对任何人说呀,绑架勒索这种事儿,在如今的上海滩,根本不稀罕的。”闫磊道。
“你知不知道,段益民大夫遭绑架跟符越组元旦晚上的鲁莽行动有关?”陆希言道。
“这怎么跟沪西组有关系呢?”
“卢海洋身受重伤,走不远,那日本人和巡捕房能不搜查附近的医院和诊所吗,碰巧了,益民诊所那天晚上接诊了一个病人,动了手术,你说又没有关系?”
“那这段大夫是代我们受过了?”闫磊道。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