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不错,从去年的汤少川遇刺案以来,军统在我法租界内一共策划并且实施了差不多近三十起的暗杀或者刺杀,成功超过十起,死亡以及间接死亡人数超过了二十人……”督察员程海涛说道。
“程督察员是认定这起刺杀案是军统所为了?”齐桓质问道。
“试问在当今的上海滩,还有多少组织有能力,有胆量组织这样的街头刺杀行动?”程海涛反问道。
“那据我们政治部的调查,活跃在上海滩的反日锄奸组织团·体不下上百个,有能力或者具备组织刺杀能力至少有十几个,要不要我一一罗列给程督察员听一下?”
“齐探长,你这是抬杠了,我这是分析案情,就是论事!”程海涛怒道。
“我也是就事论事,陆顾问可是我们政治处的高级顾问,他向来不掺和政治,唯一的一次不过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出手给竹内云子做了一次手术而已,但那是为了救人,竹内云子若是死在法租界,后果大家都清楚,陆顾问可以说是为很多人背了这个锅!”齐桓重重的道。
“陆顾问被抗日组织误会,这是很正常的,我也深表同情,可是,这不能说这一次刺杀就不是军统所为!”程海涛驳斥道。
“这半年来,军统的确策划了许多次的刺杀行动,但像陆大夫这样的,仅此一次,而且还只是尽一个医生的本职工作的行为,你不觉的这刺杀的动机太牵强了?”
“那报纸上不是说,陆顾问的‘上帝之手’把竹内云子从死神手里拉了回来,而且是大日本帝国最尊贵的朋友吗?”程海涛冷笑一声。
“程海涛,你……”
“好了,我们讨论不是陆顾问是个什么人,我们现在的目标是找出最后一个杀手,确定杀手的身份,破案不是靠猜测,而是证据!”唐锦拦住了齐桓,重重的说道。
“抓住从麻小五手里逃走的这个杀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