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想了一下,决断道。
……
延安,某窑洞。
“乱弹琴,这个啄木鸟怎么回事儿,她不知道自己的任务是干什么的吗,还要不要组织纪律了,海鸥也是,一点儿原则都没有,跟着一起胡闹!”部长一拍桌子,怒声道。
“部长,她们也是出于担心,如果这个益民诊所真的是咱们的交通站,那她们发现人失踪了,却不报告,损失谁负责,上海的斗争局面复杂,在敌人心脏里工作的同志也不容易的。”
“你的意思,还要纵容她们了?”部长很生气。
“部长同志,还是先问一下,看到底什么情况,咱们不能在这里凭主观判断问题。”情报处长道。
“那就马上发电报问一下上海八办,问一下情况。”
“是。”
……
消息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回馈的,孟繁星也不能一直待在蓝丽瑛家里等,眼看天色不早了,她只有先回家。
有些事,虽然是两口子,孟繁星也只能藏在肚子里,不能跟陆希言说的。
这是组织纪律,更是地下工作《保密条例》中严格规定的,就算夫妻都是党员,夫妻之间也是严禁谈论党的机密的。
“梅梅,今天回来的有些早了点儿?”
“嗯,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丽瑛姐说,英语可以慢慢学,考试可不能马虎,让我多一点儿时间回来温习功课。”
“是这样呀,梅梅,你跟我来,我有事儿跟你商量一下。”陆希言拽着孟繁星进入书房。
“什么事儿?”
“公司账上还有多少钱?”陆希言问道。
“有五六十万吧,怎么了,你要用钱?”孟繁星惊讶道。
“少了点儿。”
“咱们这一批货可是抽掉了大半的流动资金,还有分店药房的开张,明年你还打算去重庆,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