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上海,他就寄居在林世群家中,时间长了,就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丁兄说的极是,舆论就是一只看不见的手,他能轻易的诱导别人的情绪,而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量,特高课跟军统的几次交手,都有人在暗中诱导舆论在帮助他们。”林世群道。
“你是在怀疑中共?”
“中共的力量虽然在这之前被我们摧毁了大半儿,可是他们的活动更加隐蔽了,我们想要抓到他们就更难了。”林世群道,“丁兄,上海的局面很负责,日本人想要对付租界的抗日力量,就必须要借助我们,这是我们大展身手的好机会。”
“可我们如果就这样投靠日本人,那就是汉奸了,你知道,背负这个名声那是要遗臭万年的。”
“我们不过是响应汪先生的和平运动的号召,提前给汪先生探路的。”林世群嘿嘿一笑道。
“这……”
“丁兄莫不是还没有下定决心吗?”林世群追问一声。
“不是,我们都曾经是立公的部下,跟汪先生那边素无关系,人家会接纳我们吗?”丁默村有些担忧。
“丁兄是过于担忧了,只要我们获得日本人信任和重用,汪先生还能忽略我们吗?”林世群道。
“嗯,有道理。”丁默村点了点头,“不过,世群老弟,我们就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这晴气庆胤什么时候给我们引见土肥原将军?”
“土肥原将军现在不在上海,估计要等年后才能回来,丁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们现在这样,不也是挺好的嘛,耐心等待,明天日本陆军省上海机关在嘉道理大厦有一个元旦舞会,我弄了几张票,咱们过去散散心?”林世群道。
“你哪儿弄来的?”丁默村有些惊讶,这可是给日本军人办的舞会,林世群怎么能够弄到的。
“我自有渠道,到时候,你我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