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任文祯搞掉,为法租界和上海的老百姓除一大害。”陆希言道,“最重要的是,这个任文祯真的暗地里给日本人做这种肮脏的事情的话,我们就不能听之任之。”
“先生说得对,我们成立铁血锄奸团的宗旨就是抗日锄奸,这任文祯真的如此倒行逆施,丧心病狂,那就绝不能轻饶了他。”谭四义愤填膺道。
“唐锦的意思,他在明,在法捕房内挤压任文祯的生存环境,我们在暗,暗中调查他的违法犯罪的证据,一明一暗,彻底的将其钉死在耻辱柱上。”陆希言道。
“这种人,就该让他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但是,跟唐锦的合作,我们还需要谨慎一些,一切以自身安全为重。”陆希言叮嘱一声。
“明白。”
……
从广元茶楼出来,陆希言招呼闫磊一声,驱车去了老安平药店,接了在那边补习英文的孟繁星,一起回家了。
借助补习英文,孟繁星可以每周都来蓝丽瑛这里,一方面是讨论时局,一方面还能交换情报,一举多得。
当然,陆希言权当不知道这一点。
顺道来接太太回家,很自然。
“安子哥,那个叫陈颖的小姑娘已经答应签委托书和出庭作证了。”车上,孟繁星告诉陆希言道。
“哦,是吗,这可是个好消息。”陆希言点了点头。
“这都是胡眉姐的功劳,她只给陈颖讲了一个故事,她就答应了。”孟繁星道。
“什么故事?”陆希言很好奇。
“只知道是胡眉姐小时候的故事,具体是什么故事,我也不清楚。”孟繁星微微一摇头。
“能够让陈颖一个小姑娘回心转意的故事,只怕没那么简单,这个胡眉应该有着让人难以想象只中的童年。”陆希言喟然一叹。
“安子哥,这个案子很棘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