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止一个,首先任文祯是杜老板的弟子,杜老板就不必多说了,其次,法捕房刑事科科长,法国认范郎打跟他关系密切,而且,他们有一部分人口是通过‘黄鱼’的方式贩卖去国外。”
原来是蛇鼠一窝,陆希言闻言一张脸瞬间黑了下来。
他知道,巡捕房内许多法籍警官当初来上海的目的并不单纯,多数是在国内混不下去的,品行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就是跟他关系不错的蒙特也是抱着冒险发财来的。
在这里,他们是不会管中国人死活的,只要能让他们赚钱,什么罪恶的勾当他们都敢做。
所以,他对所谓西方“文明,自由,平等,绅士”那一套根本就是嗤之以鼻。
这些肮脏的东西,他不是没听过,只是他并没有亲身接触到,等到亲身遇到这样的事情,才知道这里面的残酷和冷血。
“这些人怎么如此丧心病狂,为了钱财如此糟践自己同胞姐妹,简直该千刀万剐!”陆希言怒道。
“先生,如果您只是想严惩这一次拐卖事件的责任人,这估计不难,人证和把柄都在我们手中,做成铁案绝对没有问题,但如果您想要彻底铲除这颗毒瘤的话,只怕是不容易。”闫磊道。
“闫磊,你有什么建议,说。”陆希言不是一个冲动鲁莽的人,铲除罪恶也不是靠一时的血气之勇能够做到的。
“先断其一臂,再缓图之。”
“说具体一点儿。”陆希言询问道。
“那个‘雯姐’是任文祯的情.人,专门负责帮他调.教这些被拐卖的女子……”闫磊解释道。
他明白闫磊的意思了,利用这个案子拿掉“雯姐”,让任文祯失去这个左膀右臂,然后再从内部突破,彻底的打掉这个人贩集团。
“闫磊,你帮我找个可靠的律师,我需要跟那些受害的女学生谈一谈,还有通过记者,花钱都行,把车马费散出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