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启华女校的校董,那些受伤害的也是他的学生。
这事儿他要是知道了,也是要管的。
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只要看见了,就见一次管一次,这是他做人的底线。
“陆顾问,这样的事情在上海滩,每天都会发生,江北过来的难民卖儿卖女的不在少数,有些事情,如果非要追究的话,只怕就是把监狱塞满了都不够的。”任文祯道,“世道如此,陆顾问,我们也没有办法。”
“好一个世道如此,任探长,你是一名警务人员,为民除害,替百姓伸张正义本就是应该,可你看见罪恶却不去制止,反而替那些拐卖人口和逼良为娼的人开脱,你的良心哪儿去了,还对得起你穿的这身警服吗?”陆希言怒声喝斥道。
任文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陆希言的话,很刺耳,可那是稍微有一点儿羞耻心的人都不会觉得无动于衷的。
“任探长,不管怎么样,这件案子我会追究到底的,不管是谁,我都要把他送上审判席,接受法律的审判!”陆希言重重道。
“陆顾问,你可以继续追究,不过,我提醒您,定罪是要讲证据的。”任文祯眉头一挑道。
“不劳任探长提醒,我也是法捕房的顾问。”陆希言起身道,“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在笔录上签字,陆顾问自然可以带陆太太离开。”
“还有我的管家呢?”
“您的管家,是那位闫磊先生对吗?”任文祯问道。
“是的。”
“当然也可以,不过,需要走一下程序。”
回到楼下办公大厅,孟浩带着唐锦过来了,还有齐桓带着一帮政治处的便衣,这架势,显然是怕陆希言吃亏。
“老陆,事儿我都知道了,这件事弟妹做的够硬气,捉贼拿赃,有勇有谋!”唐锦冲孟繁星竖起一根大拇指,根本不用说,肯定是力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