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更需要他。
……
“安子哥,奚伯父一家后天晚上搭乘一家法国轮船去香港,然后在香港搭乘飞机前往印度德里,然后再前往伦敦。”晚上,孟繁星道,“船票和飞机票都已经买好了。”
“梦瑶也跟着去伦敦吗?”
“梦瑶留在香港,在香港蒙安公司办事处工作。”孟繁星道。
“嗯,这个安排好。”陆希言点了点头,“临别之前,咱们两家人吃个饭吧?”
“好,安排在哪儿?”
“家里吧,家里安全。”陆希言想了想道,“让小何多做几个拿手菜,爸不是还藏了一坛女儿红嘛,取来。”
“那可是爸留着给我出嫁的时候喝的?”
“都这个时候,还说这个,浩子这会儿应该最难过了,刚确定关系,这就要分开。”陆希言道。
“希望小浩能明白我们这么做的苦心。”
“他会明白的,这就是国破家亡的滋味儿,如果我们不抗争,随波逐流的话,像这样的悲剧会越来越多。”陆希言道。
……
第二天傍晚,天擦黑,天空中飘起小雨,随后,又下起了小雪。
陆希言从医院下班,顺路去接了孟繁星,孟浩则开车去接奚鸿伟夫妇。
从公众视线消失了三天了,现在的奚鸿伟夫妇似乎苍老了许多,可能是即将离开故土的伤感吧。
都到他们这把年岁了,还要漂洋过海去另外陌生的环境生活,这水土不服的担忧足以让老两口彻夜难眠。
没有办法,留在上海,以日本人的狠毒,是绝不会放过他们的。
“奚伯父,伯母,快里面请。”陆希言身为主人和晚辈,自然要亲自出来迎客,还要把礼数做足了。
“陆大夫客气了。”
陆希言坚持之下,让奚鸿伟坐了主位,因为今晚不仅仅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