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陆希言让闫磊开车送他出门,半路之上他从车上下来,先去见了郭汉杰,了解一下行动之前的准备工作,然后一个人去了“成记”裁缝铺。
丁鹏飞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二哥,带武器了没有?”
“带了,一把手枪。”
“把手枪留下来,我们是去看戏,带枪做什么?”陆希言吩咐道。
“可是,没有手枪,我怎么保护先生你的安全?”丁鹏飞不解的问道。
“顾老板的场子,需要带武器吗?”陆希言一边给自己化妆,一边说道,“放心好了,我们很安全的,陆金石不敢在天蟾大舞台动手的。”
几分钟后,一个有些脸色枯黄,有些病态的中年男子的出现在丁鹏飞面前。
“拐杖。”陆希言淡淡的吩咐一声。
丁鹏飞赶紧将一杆沉重黝黑的拐杖递了上来,这可是谭四找人重金打造的,不仅仅是一根拐杖,杖头微微一拧,是一把三尺长的薄刃的长刀。
既是陆希言伪装“军师”的道具,也是他在必要的时候防身的武器。
“二哥,咱们戏票买了吗?”陆希言上了汽车,问坐在驾驶位上的丁鹏飞道。
“先生,您没买票吗?”
“我,这个谭四……”陆希言一愣,这事儿是怎么办的。
“那个,先生,要不您在外套口袋里找找看,老四出门的时候特意嘱咐了一下,说别忘了什么口袋?”丁鹏飞道。
陆希言伸手一摸,果然摸到了两张纸片儿,取出来一看,果然是天蟾大舞台的戏票,日期正是今天下午的。
二楼包厢,雅座,号码还挺吉祥的,18号。
虽然山河破碎,民生艰辛,可租界因为大量难民和寻求安全庇护的富人涌入,催生了一种畸形的繁荣。
大量的人员和资金涌入,除了催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