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11日的广播演说,以患病为理由推迟了。”
“这么绝密的消息,你怎么知道的?”陆希言吃惊的问道,接到“刺鱼”的约见的信息,他马上找了个时机去了。
“我是听岩井英一说的,这不算是机密。”刺鱼方晔说道,“近卫的身体一向很好,这么重要的广播演说,一般都是提前很长时间准备,这里面是大有文章。”
“你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陆希言问道,他对日本国内的政治情况也是回国后才逐渐的了解,但还是不深入,毕竟他接触的熟悉这方面的人并不多。
“日本内阁跟军部矛盾很重,内阁方面希望尽快结束战争,全力经营现在所得,准备与苏联一战,而军部则希望彻底击败中国,利用军事上的优势迫使中国投降,虽然目的是一致的,但一个主张缓,一个主张急,完全没有一个统一的主张,就连军部自己内部意见也不统一。”方晔道。
“近卫文磨恐怕驾驭不住军部这匹脱缰的野马,日军占领武汉之后,还在积极整军备战,近卫内阁企图诱降重庆方面已经破产了。”陆希言道。
“现在时局不明,判官兄,你我只能尽力而为。”方晔郑重的道。
“我知道,方兄也多小心。”
……
下班,回到家中。
“今天,奚伯父跟我说,那个佐藤已经出价八百万了。”睡觉之前,孟繁星对陆希言道。
“八百万,不少了,奚伯父怎么说?”
“鸿伟公司除了地皮和上面的建筑固定资产之外,就剩下一个空壳了,八百万虽然亏点儿,但总比没有强。”孟繁星道。
“那就快刀斩乱麻。”陆希言点了点头道,“咱们运输籽棉原料的船是不是要回来了?”
“船运公司回信说,螺旋桨已经修复,近日就会起程从高雄返回上海。”孟繁星道。
“这一船棉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