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的提醒,我会注意的。”陆希言道,“老胡同志经常的给我上党课,我的学习一刻都没有停下过。”
“老胡同志你是不是给了他三千美金?”
“是呀,这钱怎么了?”陆希言点了点头道。
“你给他这么多钱干什么?”
“这个,他做这个工作的,经常的需要跟一些人打交道,甚至买卖情报,手里没有钱,怎么行?”陆希言道。
“这钱是你给他的工作经费?”老李面色缓和下来。
“那当然了,他看那个茶行,估计也就维持自己的开销,可在其他方面的消费不少,总不能每次都请示后,等上面拨钱,那好多事情都做不了了。”陆希言解释道,“就比如这一次军火交易,我们想要做成,就必须了解费恩的需求,可这些信息不是白来的,手里有钱,办起事儿来,那就顺畅多了。”
“这件事我知道了,但是下不为例,你一下子给他那么多,你就不怕他私吞了?”
“哪能呢,老胡同志的人品和党性您还不清楚?”
“以后,凡是涉及大宗财物的递交和转交都要报告,不能擅自做主。”老李提醒一声。
“行,我明白了。”
“我们得到密报,重庆方面有高层暗中跟日本方面正在秘密和谈,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楚,和谈的地点不是在香港就是上海。”老李忽然压低了声音道。
“什么人冒天下之大不韪,敢在这个时候跟日本人和谈?”
“你没注意到11月3日日本首相近卫文磨发的第二份声明吗?”老李问道。
“我留意到了,这份声明其实就是一份诱降通知,莫非秘密和谈跟近卫文磨的对华声明有关?”
“你对情报的敏锐远超常人。”老李赞了一声道,“没错,日本首相发表这份声明,其实跟之前重庆某个高层人物接受路透社采访的那篇通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