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伊。”
“汤少川是待价而沽,这是中国人的传统的智慧,凭我对他的了解,只要达到他心里预期的条件,他倒向我们只是时间的问题,相反,那位武先生要难搞多了,武人总是直来直去,不知变通。”土肥原贤二很头疼。
“将军,现在您来了就好了。”
“汤少川对你的态度如何?”
“他很客气,人看上去比较谦和,就像是一个仁厚的长者,但是,我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看了我写给他的信了吗?”
“没有,但是他收下了您的亲笔信,我想,他一定会看的。”晴气庆胤道。
“对于上海的治安和对抗日分子的斗争,你有什么看法?”土肥原贤二忽然话锋一转,转向另外一个话题。
“将军,上海的治安非常混乱,华界比租界要乱,但华界的抗日分子没有租界活跃,租界几乎成了抗日分子的庇护之地。”晴气庆胤道。
“说下去。”
“就拿公共租界来说吧,虽然我们要求在租界的出版物必须送检,但他们很少会遵守,报纸上不断宣传抗日的文章,我们的人进入租界的安全也得不到保障,重庆方面的军统以及青帮的抗日分子在租界非常活跃……”
“黑龙会的楠本将军和岩井先生扶持成了黄道会,但是这个黄道会成立没多久,就被军统联手一个叫铁血锄奸团的给打的七零八落,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力量了。”
“铁血锄奸团,这个我听说过,他的领导者是不是叫做军师?”
“是的,将军阁下。”晴气庆胤道,“云子小姐告诉我,这个铁血锄奸团已经被重庆方面招安,与军统一起,成为我们在上海滩的最大的敌人。”
“嗯,我知道了。”土肥原贤二点了点头。
“对了,云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云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