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留在上海,搞不懂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曹斌道。
“他这种留洋回来的,骨子里有一种浪漫自由主义的情怀,尤其富有牺牲精神,想凭一己之力,力挽狂澜,青史留名吧。”唐锦道,
“换句话说,是不是很傻很天真?”
“不要说的这么直白嘛,对了,老陆呢,不是让你叫他过来的吗?”唐锦问道。
“打电话去医院,说是早上过来的时候,肚子不舒服,请假回去休息了。”曹斌解释道。
“请假了,那家里电话打过吗?”
“没有,老唐,这有什么可怀疑的?”曹斌问道。
“你打一个问一下。”唐锦吩咐一声。
“好。”
……
“在家呢,说是昨晚西瓜吃多了,肚子不舒服。”曹斌打了电话,问了一下,禀告道。
“哦,那就算了。”唐锦道,“让他在家歇着吧。”
……
“嗯,我知道了,今天咱们家的电话,只能你接,别人都不能动,明白吗?”陆希言吩咐道。
“我明白,先生,您没回来之前,我会一直守着电话。”闫磊道。
“麻小五呢?”
“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法捕房有任务,叫他回去帮忙。”闫磊道,“我本来早上想找个借口把他支走的,没想到他主动请假了。”
“那就好,他回来,你知道怎么说了?”
“知道,您放心好了,先生的车在车库,那人自然也就在家里了。”闫磊说道。
……
10点15分,曾德广的汽车从海格路拐入福开森路。
紧随其后的晴气庆胤乘坐的比克汽车与前车大概保持不到三十米的距离,也开进了福开森路!
福开森路上已经是布满了各大势力的耳目。
当然,光看表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