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里依然是上海地下党的一处秘密的联络点,只是,为了安全起见,它已经不常使用了。
在法租界,地下党的活动还是有一定安全保障的,起码日军未占领上海之前,地下党是可以半公开活动的。
日军进入上海后,活动受到了限制,地下党活动都转入了地下,但他们依然是存在的,只不过跟孟繁星这样的秘密情报小组是互不干扰的两条线而已。
“老李同志,你怎么突然回上海了?”
“还不是你那份电报,事关重大,我得亲自回来一趟。”老李解释道。
“老李同志,你也觉得他能够成为我们的人?”孟繁星有些激动,陆希言如果加入组织,那她们就是亲密的同志加战友关系,那她们之间的那一点儿障碍就荡然无存了。
“啄木鸟同志,你先别着急,据我们多方了解,你的未婚夫陆希言的确是一个可以争取的对象,他学识渊博,医术高明,也有一颗报国之心,难得的是他愿意帮助我们,虽然没有加入组织,却已经为组织立下了不小的功劳,但是,组织上经过慎重考虑,认为他暂时不适合加入。”
“不适合,为什么?”孟繁星不解的问道。
“组织接纳一个人,首先要考虑他的信仰,还有忠诚,陆希言的信仰我们还没有完全掌握,至于他的忠诚吗,我想他忠诚与你,大过忠诚于组织。”老李道。
“这……”孟繁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啄木鸟同志,我知道说这话你心里难以接受,但每一个人加入我们的党,都需要严格考察和考验的,我们的事业,我们的信仰是神圣的,你明白吗?”老李道,“当初你加入的时候,不也经受住考验了吗?”
“可是,老李同志,他现在的处境跟我不一样,唐锦那边一定会催他的。”孟繁星并不担心考验,而是唐锦那边未必有这个耐心。
“啄木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