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替我跟盛教授解释一下。”陆希言含糊一声道。
“好。”
“成”记裁缝铺。
“阿成,给我一身普通点儿的衣服,要快。”陆希言吩咐老板阿成一声,这个阿成自然是可信得过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被安排在这里,专门负责接应和传递紧急信息,当然,还有兼顾望风的责任。
“好咧,先生您稍等!”阿成答应一声。
从后门出来,陆希言已经换了一身装束,灰旧的皮鞋,一身浆洗发白的长褂子,一顶帽子,还有墨镜和一把油布伞。
颌下再沾上三寸的山羊须,一个活脱脱的落魄的教书匠的模样。
叫了一辆黄包车,直奔巨福路而来。
……
“先生,您来了?”从后门进入,郭汉杰亲自开的门。
“那胡先生人呢?”
“在经理室,一大早就来了,赖着不走,我也没办法。”郭汉杰一副为难的表情说道。
“他想干什么?”
“借电台。”郭汉杰道。
“他疯了吧,对了,他怎么知道我们手里有电台的?”陆希言首先第一反应就是胡蕴之疯了,第二是觉得奇怪,铁血锄奸团拥有电台也是近期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我问他,他也不跟我说呀。”
“行了,我来应付。”陆希言吩咐道,“你吩咐人守在楼梯口,不要让任何人上三楼来。”
“明白了,先生。”郭汉杰点了点头。
经理室的门被推开,陆希言摘下帽子和墨镜,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胡蕴之坐在那沙发上喝着茶,吹着电扇。
很惬意。
“陆先生回来了。”胡蕴之一瞅陆希言,忙放下茶杯,站了起来。
“坐,坐,胡先生是贵客,汉杰,再给胡先生泡一壶茶来,这茶都凉了,那里是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