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了解,我们党的一些理论和著作他也看了不少,认同我们的主张,具有朴素的唯物主义观。”孟繁星认真的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看来,你对他的评价还蛮高的。”
“老李同志,我只是就事论事,没有因为他跟我的关系,才这么说的。”孟繁星忙解释道。
“繁星同志,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怀疑你说的话,我们在上海的地下党同志也侧面关注和了解了一下你的未婚夫,你想知道他们是怎么说的吗?”老李微微一笑道。
“地下党的同志怎么说的?”
“地下党的同志说,你的未婚夫很不简单,他的身份可能比你想象中的要复杂的多。”老李道。
“身份复杂?”
“你别多心,他不是坏人,首先可以肯定,不过,他站在哪一面,现在还不好说,你说的这些都比较直观,因为你看到的跟他们看到的不一样,你毕竟是跟他生活在一起的人,他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你面前演戏,所以,我觉得,他还是可以争取的,但你也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尤其是地下工作的纪律。”老李郑重告诫道。
“老李同志,是不是因为他跟法捕房还有铁血锄奸团的关系?”孟繁星闻言,不禁有些着急。
“孟繁星同志,他不会是我们的敌人,你放心好了。”老李微微一笑道。
孟繁星听了,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好了,啄木鸟同志,组织上对陆希言会慎重考虑的,你放心好了,他对于他这样的爱国人士,又是技术型人才,是会予以保护的。”老李道。
其实,老李有些话不好说,但态度很明显了,都不反对你跟陆希言的关系了,还要怎么说才行?
当然,有些话,老李不方便说,毕竟他也有他的考虑。
以孟繁星的聪明,就算一时想不明白,日后也会想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