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从现在起,大伙儿在对外接触的时候,尽量使用化名或者代号,真名要隐藏起来,这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必要的保护。”
“是,军师!”
“老四,一会儿把让大家把代号报一下,今后,我们的任何情报来往和交由,都不用具体人名,全部使用代号。”陆希言吩咐道。
谭四点了点头,以后在内部,还有少数人能掌握下面这些人的身份,其他人只能知道一个代号。
而这个代号下的人是谁,那就未必清楚了。
……
“楚泽,我今天的决定,你不会有意见吧?”会后,在三楼谭四的办公室,陆希言把楚泽留下,与他单独交谈。
“不敢。”
“楚泽,我听谭四他们说你跟军师是有亲戚关系的,不知道我能否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是,我跟军师的确有点儿亲戚关系,他是我的表姐夫。”楚泽想了一下,还是开口说了出来。
“表姐夫,怎么说,军师结婚了?”陆希言很惊讶,为何谭四他们不知道呢,甚至对是自己说不知道军师还是否有家人?
“嗯,但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楚泽脸上闪过一丝痛楚,很明显,他不愿意提起这件事。
“那军师的夫人可还健在?”
“我表姐她早就不在了。”
“不在了?”陆希言心里咯噔一下,不在这个词儿,有两种解释,一种是不咋本地,另一种就是人没了。
很明显,楚泽话中表达的意思是人没了,不然他的语气也不会如此的伤感。
“十年前,四·一二时候,在老蒋清党反.共中被杀了。”楚泽解释道。
陆希言有些惊讶,原来“军师”还有这样一段过去。
“军师的夫人是共产党?”
“不是,我表姐怎么可能是共产党,她最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