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陆希言不动声色,这唐锦办事的效率挺快的,昨天才跟他提了一声,晚上就把人家场子给砸了。
“这一下坡脚阿七在丰田纱厂待不住了,我估计今晚他可能会从丰田纱厂出来,咱们要不要现在就动手?”
“四哥,再等等,这事儿没那么简单的。”
“还等?”
“四哥,有一,就有二,何必急在一时呢,再说咱们不是商量好了,等唐锦那边动手,不成咱们再给他加个保险,咱们主要是看戏,黄雀能不做,尽量不做,那唐锦不是傻瓜,一次被截胡了,还会给你第二次机会?”陆希言道。
“他不会是怀疑你吧,陆大夫?”谭四道。
“怀疑我做什么,我手下没兵没将的,我想做,得有人才是?”陆希言白了谭四一眼道。
“也是,他犯不着怀疑您。”谭四道,“成,听你的,让兄弟们沉住气,咱们看戏就是了。”
“邹淮见到钱佩林了?”
“嗯,见了面,单独谈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吧。”谭四道,“走的时候,还跟我道歉来着,说这件事,是军统的不是,钱佩林是被日本人给诱供了,他当时为了保命,也是一时糊涂,才顺着日本人的话头往下说的。”
“他是怎么暴露身份的?”
“还不是没管好自己的下半身,酒喝多了,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被一个叫茉莉的舞女给出卖的。”谭四道。
“这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多少英雄好汉都栽在这酒色之上,四哥,咱们可是有血的教训。”陆希言道。
“我明白,天涯书寓那边我会尽量少去的。”谭四尴尬的道。
“不,我不是让你连人的基本情爱都舍弃了,苏苏跟了你有七八年了吧?”陆希言问道。
“差不多吧。”
“找个机会,把人娶了,别辜负了人家,这也是正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