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受到的压力是前所未有的大。
“翁雄死在哪儿,巡捕房的拘留所吗?”
“不,是我政治处一个秘密安全屋,在辣斐德路,我派了五个人,分成两班轮流看守。”唐锦道。
“也就是说,这五个人都有嫌疑了?”陆希言问道,“翁雄是自己服毒,还是有人再给他的饭菜中下毒?”
“翁雄贪身怕死,他自己服毒的可能性极小,除非有人用他在意的东西威胁他,但是根据我们的调查,翁雄家在江西,具体在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在上海也没什么能够让他威胁的人或者东西,至于饭菜,已经没办法检验了,翁雄每一餐都把盘子舔的比脸干净,所以,无从检测。”唐锦道。
“那就是有人在他饭菜中下毒了,安全屋的五个人都是有机会接触翁雄的吗?”
“不是,我规定了,送饭,送水的只有老贾一个人,其他人负责看管,不允许跟翁雄有任何接触。”
“老贾?”
“就是负责给他们买菜和做饭的,总不能让我天天派人给他们送饭吧?”唐锦道。
“我问的是老贾人呢?”
“拘押起来了,其余四个人也都分别羁押起来,为防止串供,每个人在第一时间都分开了。”唐锦道。
“审讯了吗?”
“就是刚才被我骂走的几个混蛋,审了半天,一点儿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唐锦道。
“唐兄,别急,能让我看一看审讯笔录吗?”这唐锦是病急乱投医了,不过既然来了,总不能就这样走吧,他也很想知道翁雄是怎么死的。
“当然可以,就是这堆东西,也不知道说的什么玩意儿……”唐锦手一指桌上的一堆文件道。
五个人,分别审讯,但预审的给的问题基本上是大同小异,这种案子,其实说容易也容易,说简单也简单。
最有机会投毒的是老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