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吗?”
“明白。”陆希言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万尔典神父的意思。
从万尔典神父办公室出来。
迎面而来,坐着轮椅上的索尔,推着他的是管家欧伯曼,风不大,温暖的阳关照射下,暖洋洋的感觉。
“索尔先生。”陆希言微笑的走过去招呼一声。
“陆医生,你好呀。”索尔微笑的跟陆希言招呼一声,他的管家欧伯曼也报以微笑的点了点头。
“看索尔先生的气色,恢复的不错,估计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陆医生,谢谢你。”
“不用客气,我是医生,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那个情况下,任何一个医生都会这么做的。”
“但不是所有医生都有陆医生你的胆魄和医术。”
“索尔先生谬赞了,中国有句话,兵行险着,当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陆希言笑道,“也是上帝保佑,索尔先生您福大命大。”
“感谢上帝,让我又活了过来。”
“没事多出来走走,呼吸新鲜的空气,还有阳光,保持一个好的心情,恢复的会更快的。”陆希言道。
“陆医生的话我会记住的。”
陆希言存粹的将索尔当成他的一个病人,当然,这是他在广慈医院的第一个病人,可能在意义上有些不同。
不过,他也没有表现的太过刻意的关心。
只是,在别人眼里,看法就不一样了。
起码在索尔的眼里,陆希言跟他认识的很多中国人不太一样,平等,自然,对他的身份和财富并没有太多的敬畏。
“欧伯曼,这个陆很有意思,你觉得呢?”
“先生,他可不是一个一般的人。”欧伯曼回头瞥了一眼陆希言的背影说道。
“哦,有什么特别吗?”索尔更加好奇了。
“先生,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