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为人很抠门,我听孟浩说过,平时都舍不得请自己手下吃顿饭。”陆希言道,“这种人收入不低,按照杨老三的说法,他赌博是输少赢多,应该有不少结余,这钱用哪儿去了呢?”
“杨老三,翁雄可是一个人?”
“好像是只有一个人,没听说他父母和老婆孩子。”杨老三回忆道。
“唐兄,这种人平时如此抠门,好赌却不烂赌,他这些年挣的钱要么就是给了家人,要么就是自己存起来了。”陆希言道。
“这可就难办了,上海滩银行那么多,他随便用一个化名就能把钱存进去,而且我们根本不知道是谁,怎么查?”
“唐兄,这么一个小气抠门的人,他会把钱存入银行吗?现在这世道,有比黄金这种硬通货更保值的吗?”陆希言道,“我们来一个打草惊蛇如何?”
“怎么讲?”唐锦眼睛一亮。
“查翁雄的资金往来,深挖他过去在探长位置上的贪腐和违法行为,大张旗鼓的查,还要把这个消息传到他的耳朵里。”陆希言建议道。
“嘿嘿,还是老弟你厉害,这是逼着他自己现身呀。”唐锦道。
“我是按照常理来推断,他离开的仓促,只怕身边不会带太多的现金,如果翁雄沉得住气的话,那就没辙了。”陆希言呵呵一笑。
“杨老三,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唐锦问道。
“我知道,翁雄有个相好的,以前是个‘长三’,叫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也不敢多问,唐探长,你们去四马路那边打听一下,应该有人知道的。”杨老三道。
“不错,这条消息还算有用,你要是早说的话,这顿皮肉之苦不就不用挨了嘛?”唐锦点了点头,叹息一声。
“我,我……”杨老三也是一阵气苦。
“还有呢,翁雄平时除了赌博,还有没有别的爱好?”
“泡澡,不过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