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东西啊,神神秘秘的。叶纱拿起书籍挡在眼前,翻开第一页就是,“哇!”
虹烟吓了一跳,随即尴尬地撇开眼,满脸通红。
“哟!”又是一个粗野的叫声。
虹烟闭眼责骂道,“你看就看,干什么发出这么恶心的声音!真是!”
“呀!”
“哦!”
“嘿”
“哟哟!!”
叶纱每翻一页都要叫上一声,叫得虹烟是心惊肉跳,羞窘不已。
终于,叶纱合书,她心平气和,脸不红气不喘地将书还给虹烟,感激道,“多谢师父教导!我全学会了!”
“啥?全学会了?”
“嗯!”叶纱一脸诚恳,老实道,“师父,要不要为徒为您表演一番?”说完,手便往自己腰带上伸去。
“诶诶诶,你这姑娘,你羞不羞啊你!快住手!你还是等大婚的时候试吧,师父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虹烟转身磕磕碰碰地狼狈离去。
“师父慢走啊!我就不送你啦!”叶纱朝那消失的背影大喊着,痞子般的笑容慢慢展露。
她一看见那本书的封面,就有一股不祥的预感。索性拿书挡着闭上的眼睛,装模作样地翻书欣赏,实则非礼勿视,紧闭双眼,啥都没看见,却还发出令人作呕的叫声,吓退了师父。
嘿嘿嘿嘿,她也挺坏的。
“叶纱!”
没走几步路居然又遇熟人,她迎身上前打招呼道,“好久不见!”
……
一块封碑,一座孤坟,立于丘野。明明被土壤所盖,却显得一尘不染,明明是石碑篆刻,却显得光滑如镜。
冬天,那坟上披盖着棉被,怕把她冻着。
夏天,那坟前摇晃着一把纸扇,怕把她热着。
雨天,雪天,那坟上遮着一把雨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