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跟他坦白,也就是说,他们之间一手的距离由她来走近,宁希缓缓放下手中的酒杯,要让她来主动是何其难。但他为了她这一句话,甘愿等,等到白发尽,心血干也愿意等。宁希静默着,细细听着她的话。
“我……”她顿了下手,咬了咬唇又道,“我不是不明白王爷的心意,只是这一步艰难需要时间,王爷愿意等我吗?”
“嗯。”他轻应了一声,说不出任何话来。他们俩没有轰轰烈烈,只有细水长流,却也让他回味无穷,如他手中浊酒,仅有一杯,却被他品了不知几回,做了不知几回梦。
“王爷若是同意。”她抬眸对上他的眼,笑道,“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不愿长久日,只愿共此时。
刹那,他的心一颤,沙哑着声道,“我姓宁,名希。小名……呃,皮皮。”
叶纱写字的手一顿,扯唇笑了。她自然知道他的名字,只是这个小名。呵呵……
……
“打劫!”
大年初一,叶纱都会去烧香拜佛,只是他们家穷得连烧香钱都拿不出,无奈只能去破庙祭拜。
叶纱和司徒空提着香篮走在路上,经过这片小林就凑巧碰上了山贼,两人相视了片刻,突然掏起自己的口袋,把它翻了出来,抖上一抖,没钱。
接着掏起袖子,左颠又覆的甩了好几下。没钱。
然后他们往地上一坐,脱下鞋子,往下倾了好几下,没钱。
最后他们穿回鞋子,在原地蹬了好几下,抖落一片灰尘,但就是没钱。
一名山贼见了对他老大说道,“大哥!我看这两人怎么比咱们还穷。”
“呸!我老子的!把他们给我绑咯!卖妓院好歹也能挣点。”
司徒空抬手问道,“妓院我可以去不?”
众人一听,纷纷笑起来,那头儿说道,“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