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了。”
“可宁皮皮说,还早。”
“你怎么知道,里面一定是个宁皮皮?”
睁眼,宁止支起身靠近她,直到再轻轻一动便可贴上她的唇的地步,轻轻的,用可以让所有女人疯狂的声音呢喃,“我的种,我岂能不清楚?”
脸色刷红,云七夜别过头去,“早知道,我还不如回娘家住,也省的一天到晚被你气。”
笑,宁止道,“也好,你顺便带上我就可以了。”
险些被噎死,云七夜推了推他,“我要起床了。”
“多睡会,大夫说孕妇要多静养才是。”说着,宁止伸手,将身前的妻子牢牢地禁锢在怀里,温柔地轻声诱哄,“乖,睡吧。”
面露苦色,云七夜哀求,“我都睡了好几个时辰了,真的是睡不着了。”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了,从前啊……”
忍不住不住扯唇,云七夜思忖着,这故事,宁止讲了多少遍了?
安静的午后,春风从窗子里吹了进来,书桌上的信纸在桌上忽闪忽闪的动,象一只上下翻飞的蝶。时光缓缓地漫行而过,直到夕阳在天边绚烂,由深赤变绯红,由绯红变嫣紫,再由嫣紫变橙黄,最后荡漾成了一片温暖的琥珀金,无上的安宁和幸福。
——一切如初。
两年前,她在万佛寺抽中的签,如是说。
待到害喜的那几个月,云七夜吐得厉害,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体重锐减了好些,怎也不像个孕妇。
倒是苦了宁止,跟着她不吃,时刻守在她身边,时不时低咒一声,“欠抽的小东西!”
“你说孩子干什么?”
没回话,宁止只是看着妻子圆鼓鼓的肚子,良久后低声喃喃,“只要一胎。”
一愣,云七夜摸了摸肚子,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是不是觉得生孩子很辛苦?”